前天新闻,咱们的水稻之父辞世了,大家都在哀悼。
傍晚我和艳丽在河边散步,说到袁老的:“禾下乘凉”梦,我说可以把稻子嫁接在柳树上,这样就可以“禾下乘凉”了,艳丽不同意,说不同科,不会中,我说可以呀,公园里的月季嫁接到树干上,开的又大又艳,快赶上牡丹了,她说没法儿收割,我说可以像掰槐花一样掰下来,她说:“稻子是割的,长到柳树上没法收割!你再说我打你!”她急了,做势要打我。我怕她打我,只好不再说什么了。
我看着岸边长长的柳条,心里想柳叶都长成稻穗的话,是可以在“禾下乘凉的”。我没好再说什么。
昨晚上我和我们的朋友们去吃饭,艳丽还是气不过,对旭红说我让稻子嫁接到柳树上,没法儿收割。让她评判一下,旭红立马反对我。说根本不行,不一个科,嫁接不成!又说嫁接到高粱上,可以“禾下乘凉”了。“切!高粱好好的本就是粮食,还那么大的穂,干嘛要长成稻子?!”我心里添气但又不好开口,只好不吭声,低头吃饭。薇薇在一旁吃吃的笑不做声,怕是都不好得罪吧。
回后以后我想,如果是你,你会怎么想呢?也反对我吗?或者是温柔的笑而不语赞同我?我心里多甜蜜!也或者是犀利的讽刺打击我,把我气一场?唉,我猜不出你会怎么想?唉,你会想我吗?
前两天我在想“爱是什么呢?”
“爱是虚妄!”
亲爱,前一段我心里常会对你说“日子像流水一样哗哗的失去了。”
而这一段,我心里大好了。我愿你每一天都开开心心的,照顾好自己。别忘了我,或者是忘了我。
生活里都是浪漫的诗篇和画卷。
日子不会再像“流水一样哗哗的失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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